【铁&霜&奇】摸鱼：事情的走向超出了控制
闭麦之前丢一些摸鱼。铁&Loki（&一点奇奇），没有搞cp向的意思。极度神经病的脑洞+ooc疯狂科学家铁。无聊。非常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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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被心灵宝石所控，才会带齐瑞塔军队进军中庭。”Thor解释道。
“哈，所以又一个被洗脑的无罪者？”
“Tony，别这样。”Steve劝说道，“他并不想摧毁纽约，只是被灭霸利用了。”
“无关纽约。”Tony嘲讽地扫了一眼队长，“你有没有听过这个笑话？希特勒说：‘我要杀死两百个犹太人和一个修自行车的。’他的手下问：‘为什么要杀一个修自行车的？’希特勒说：‘你看，我就说没人在乎犹太人。’我希望你还没忘记Thor在最初为什么来地球。”
一时间没人说话，而Tony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你的弟弟派出毁灭者来处理你们的一些家务事的时候，”他对Thor说，“恰好炸飞了半个小镇，记得吗？”
“他并非有意，只是误伤。”Thor试图争辩道。
“哦，那么是你的错了？”Tony抢白道，“因为你应该放弃求生站着不动让毁灭者打，以免它在追杀你的时候炸毁镇子？”
“为啥要我来代表中庭审判？”Tony抗议道，“我甚至没有法学院的本科学位，倒不是说我在半年之内没法拿到——”
“吾友，”Thor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像被噎住了一样无法继续说话，“吾信任汝可做出正确的审判。”
“为什么啊？”Tony第无数次觉得阿斯加德人的脑回路无法理解，“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我可是你在提出Loki被心灵宝石所控制时第一个跳出来反驳的人。”
“然，”Thor说，“此举恰恰证明汝有清晰明辨的思维。”
Tony把嘴边那句“你疯了”勉强咽下去，转头看向另一位当事人，Loki。“你觉得呢，公主？你对中庭法律了解多少？”
Loki看起来很苍白单薄，但仍然高傲。“所有Barton和Selvig知道的。”他说，听起来还挺自信。
Tony挑起眉毛。“哦，意思就是一无所知。”Loki张嘴想要争辩却被打断。“J，给他放点MIT人文类法学院随便什么的入门公开课，我去工作室了，四个小时之后叫我。”
“好了，既然你已经补习完CJS课程101，”Tony说，几乎是不耐烦的，“你应该知道法律惩罚罪犯的三个目的：威慑，补偿和改造。”
Loki安静地听着。他刚刚接受为时三小时的中庭人文学科入门视频教学，现在脑子里还是一团乱。这可跟阿斯加德不太一样。
“威慑，”Tony继续道，“意思就是把你的头砍下来挂在地球上空，让以后的入侵者考虑清楚以免落得同样的下场。但是我们不需要你的头，我们有Thanos的，就挂在赤道上方，和轨道同步卫星一个高度。不，不，”他又改口道，“实际上那是一个1：1还原模型，Thanos真正的头大概在哪个实验室的福尔马林里泡着吧。”
Loki的表情掩饰得很好，但Jarvis早已把邪神微表情里展现的反感和震惊通过耳机汇报给Tony。这让他有了一种扭曲的充满恶意的满足，并决定不告诉Loki这是一个见鬼的玩笑。就让Loki当真吧。说不定还真能起到一点威慑作用。
“然后是补偿，”Tony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你能给地球带来什么好处吗，嗯？你能做些除了社区服务以外的贡献吗？”
“没了魔法就不行。”Loki干巴巴地说。
Tony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说不定你可以。”他让自己听起来像是真的在考虑这么一回事，“而且你甚至不需要主动做些什么。你只需要在实验室里乖乖躺好就可以了。当然，可能会有一点痛。”他露齿一笑。他觉得自己现在和电影里的疯狂邪恶科学家大概没什么两样，奥斯卡应该给他颁奖才对。倒不是说他对研究阿斯加德人的生理构造没有兴趣——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研究样本，但他并不打算把这个罕见的样本搞坏。
Loki的脸色本来就接近苍白，现在甚至更惨白了一些。Tony觉得之前那句泡在福尔马林里的Thanos的头对此也有所贡献。
“最后，改造。”说到这里，Tony终于严肃了一些，“如何防止你再犯罪？直接让你失去犯罪能力大概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事实上你已经失去了魔法，这点我很满意。而且你也不需要融入社区。至少不用融入中庭的社区。”他眯起眼睛，“你还会回阿斯加德生活吗？在你服刑结束之后。或者说这是无期徒刑？”
“这取决于你。”Loki面无表情地说。
Tony干笑了一声，“唯一的问题是我很确定你惹麻烦的本领不止魔法。他们怎么叫你来着？诡计之神？而我们又不能真的杀了你，看在Thor和星际外交的份上。所以，该怎么防止你再犯罪呢，公主？”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挑起眉毛，“哦，话说回来，你甚至会共情吗？”
“共情是什么？”
Tony根本没理会他的问题。“Jarvis，”他打了个响指，“实验编号L001，把传感器准备好。”
“这是什么？”
Tony拿着针管向Loki走去，露出一抹毫无安抚效果的假笑，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完全就是那种电影里的疯狂邪恶科学家的形象。
“一些无害的激素，亲爱的，”他低语道，把针头按上Loki的手背，“不要害怕。”
Loki自走进实验室以来第一次挣扎了起来，这让Tony不满地咂了咂嘴。“别乱动，我的注射水平可不怎么好。”
“这到底是什么？”Loki此刻无比憎恨束缚在他身上的那些——磁力手铐？——并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停止挣扎立刻会被针管捅破皮肤。
“催产素，”Tony心不在焉地回答，试图在疯狂扭动的Loki的手背上找到血管，“人类身体里有，阿斯加德人应该也有，会被代谢掉的。”
“阿斯加德人和中庭人的生理结构不一样！”
“差不多啦，Thor吃和我们一样的食物，也接受过和我们一样的医疗，我怀疑他的体重主要来源于骨骼和肌肉。你能别再动了吗？”
“等——等一下！”Loki叫道。
Tony叹了口气，终于把目光从针头转移到Loki脸上，一副前戏都做好却被打断的表情。“给你五秒时间说出一个好理由。”
Loki的脑子飞速运转着。他毫不怀疑Tony会把那一管听起来就很不妙的东西打进自己的身体，而现在阻止他的唯一方法就是证明这可能会让自己死掉。然而Tony确信针管里的东西不会对阿斯加德人造成危害，那么——
“时间到。”Tony嘀咕道，再次用针头对准Loki的血管。
“我不是阿斯加德人！”与此同时，Loki脱口而出。
所以这就造就了以下奇观：Tony Stark和见了鬼的不是阿萨人的Loki Whatever，两个中间名或许都带有“不说话就会死”的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吱声，其中一个还拿着针管抵着另一个人的手背。
“什么？”Tony问。
“什么？”Loki问。
“你不是阿萨人？”Tony怀疑地说，“这个谎言即使以非诡计之神的角度来说也够糟糕了。”
“我的确不是。”Loki已经略微冷静了一些。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对一个中庭人坦白了自己的身世。然而事已至此，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证明给我看。”Tony仍然将信将疑。
“Stark！”
Tony倒咖啡的手顿住了一下。“好嘛，看看我又干了什么值得队长‘Stark’我的事。”他自言自语道。
Steve怒气冲冲地走来，脸上是那副标准的“Tony Stark干了蠢事”表情。Tony相当坦然地看着他。
“你——Thor把Loki交给你是相信你能给他一个公正的审判，而不是用那么不人道的方式对待他！”Steve指责道。
“不人道？”Tony重复道，显得有些迷惑。
“完全不。”Steve看起来很生气。就像，真的很生气。
Tony眯起眼睛，努力回忆着，同时为自己争辩。“我干了什么？我是把他切片研究了还是让他——”他瞪大眼睛，“哦我操。上帝啊。我干了什么？”
他听起来真的有几分恐慌了。
“Friday！”他一边疾步往——Loki在哪来着？实验室。棒极了，好像他还需要更多良心谴责一样。“记住以后禁止我在睡眠不足的时候跟任何人或类人智慧生命体走进实验室。如果我坚持，就播放队长刚刚那句‘这不人道’的录像。”
“我决定了。”Tony用Stark式不管不顾的语调说，“你的判决是：解释阿斯加德所有你知道的技术。”
Thor和Loki同时惊愕地瞪大眼睛。
“吾友，这过于——”
“这也太漫天要价了！”
Thor不解地看向Loki，而Tony对他们的反应并不惊讶。
“哦，顺便一提，我帮你找了一个助教。”Tony说。
Loki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谁？”
“我。”
在传送门还没完全打开的时候，Loki就向里面发射了一道绿色的魔法。
“中庭二流法师。”他嘶声道。
Stephen不为所动，转而面向一旁准备看好戏的Tony。
“我很忙。”他环抱起手臂，“需要解释的魔法原理是哪些？”
“幻象魔法的本质在于感受和周围空气的共鸣，然后构建幻影，投射脑海中的——”
“意思是通过某种方式向周围发射特定波长的电磁波，再由空气折射在不同位置形成投影，电磁波的频率则取决于——”
“不许打断我说话，助教！”
“我建议你停止用拍击白板的方式威胁我，因为再拍碎一块白板这个月又要报销超额了，而且这样很像我高中代数老师。”
“Eureka！”一个物理学家挥舞着手臂大喊着破窗而出，随后被Mark90接住，带往注射镇定剂的房间。
严格意义上他并没有破窗而出，因为Friday早已在Jarvis的建议下把这层楼的玻璃改为声控升降，触发词为“eureka”，以免增加更换玻璃的费用。
Friday，非常勤俭持家。她最近主要的烦恼是清理实验室里每天纷飞的碎纸屑。扫地机器人工作量激增，而Tony不愿妥协。“这是传统。”他这么对Friday说。作为回报，Friday克扣了他一天的咖啡摄入量。
“今天跳下去几个了？”金红色的战甲拖着已经半休克的物理学家飞过窗外时，在楼下训练室的Steve问。
“六个。”Natasha回答道。
Steve咂了下嘴。“看来他们今天真的在讨论很尖端的话题。”
多年以后，一门名为“解析魔法”的学科诞生时，教科书上印着这个学科的开创者们：
“劳改犯讲师”，Loki Goodenough；
“助教桥梁”，Stephen Vincent Strange；
“金主解构者”，Anthony Howard Stark。
至于这三人外号的起因，则是“解析魔法史”的必考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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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几把码素材
CJS
1. 威慑
2. 补偿
3. 改造
Deterrence (prevent qty and degree of this type of crime)
这个判决是否能减少此类犯罪的频率和程度？
Retribution (deserves to suffer)
这个判决是否会让犯罪者得到他应得的惩罚？
Rehabilitation (reintegration, prevent habitual offence)
如何让犯罪者重新融入社区，防止习惯性犯罪？
Incapacitation (isolation to prevent re-offence)
这个判决能否让犯罪者失去再犯罪的能力？
2011年阿姆斯特丹大学的研究者招募了一群荷兰人做著名的「电车实验」，内容大家都很熟悉：飞驰的电车轨道上绑着五个人，你愿意把一个人推上轨道停止电车，牺牲一个救5个吗？
然后他们给实验者注射了催产素，看看他们是否会在推人下去的时候更犹豫。
的确，他们变得更犹豫了——但犹豫也不是无差别的。当研究者把这个倒霉的被推下去的人命名为荷兰名字（比如 Dirk）的时候，被试的确更犹豫了。但当被推下去的人是德国名字（比如 Wolfgang）或者阿拉伯名字（比如 Ahmed）的时候，注射了催产素的实验对象和以前一样毫不犹豫（甚至更糟！）。
换句话说，催产素并没有让他们变得无差别地博爱，而是更爱「自己人」。而「外人」——对不起，没用，甚至会加剧排外，敌与我泾渭更加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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