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铁无差】坑：远山
FBI Warning：一个不知道开不开更不知道填不填的坑，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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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车突兀地停在他身边时，Stephen正走在路上。
“嘿。”
Stephen停下脚步，望向声音的来源。Tony把手从驾驶座的车窗里伸出来，甚至没看向窗外。
“上车。”他没头没尾地说，“我有37小时的假期。”
Stephen安静地上了车。他没有问“去哪？”，也没有问“为什么？”，而是说：“我以为警务人员没那么好请假。”
“我辞职了。”Tony一脚踩下油门。
“你不再是警督了？”
“Rogers说给我四十八小时考虑清楚。”
Stephen轻笑。“又和Captain吵架了？”
“没办法。”Tony没有像往日一样不以为然，而是沉默了许久。
“他是一个好人，一位好的警监。”他说，“他总想做正确的事，无论代价多大。”
“你呢？”
“我是一个商人。我只想把损失降到最低。”
“不，”Stephen告诉他，“你是一个工程师。”
Tony被这毫无意义的对话逗笑了。“那你是一位医生？”
“我确实是。”Stephen指出。
“好吧，医生。你的目标是什么？”Tony说，把车拐向出城的一条小路。
“我吗？……Save the innocents.”
Tony没再说话，把车窗全部降下，让风灌了进来。
他们来到山里，一间湖边的小木屋。
“没想到你在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也有房产。”Stephen说。
“好消息和坏消息。先听哪个？”Tony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好消息是我找到了鱼竿，所以我们有东西吃了，除了快过期的腌菜罐头以外。”
“坏消息呢？”
“我们没有调料。”
“操你的，Stark。”Stephen摇着头说。
“那得等到晚上。”Tony边说边解着鱼线。
他们钓鱼，采摘不知道有没有毒的野果，在火堆边撬开罐头，漫无边际地聊天。他们聊林子里越来越厚的落叶，灌木丛旁边找到的熊脚印，屋里那把生锈的猎枪；没有人提起警局里发生的事。
只有一次，在事后的余韵中Stephen从后面抱着Tony，在他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听到Tony说了一句话。
“你这是抄袭。”
“你没有发明那句话。”Stephen咕哝道。
第二天他们饥肠辘辘，因此决定比计划提早些回到城里。当然，他们很清楚事实上他们并没有计划。
Tony开错了路，在路上车又爆胎了。换好备用胎之后，他拉开后座的车门，躺倒在座位上。
“我又饿又累。”他宣布，用手臂遮住眼睛。
Stephen从后视镜里看着他。
“你还有三小时。”
“我不在乎。”
“好吧，”Stephen说，“既然你不赶时间。”
他下了车。有那么一瞬间Tony以为他要抛下自己离开了，随后他就拉开后座的车门，挤了进来。
射在彼此手里之后，他们剧烈地呼吸着，Tony忽然说：“真的还剩三个小时？”
“五个小时。”Stephen喘着气笑道。
“混蛋。”Tony推开他，在车里直接从后排爬进驾驶座。
“我也爱你。”Stephen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他们下一次停车是因为两人都饿得受不了了。从路边破破烂烂的店铺里搞来两个差强人意的三明治之后，他们倚着车门，安静地进食。
在他们填饱肚子之前，Tony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有一天……”
他说，看着城市边缘的山丘。
“总有一天，我们要搬到山里去，你和我。很远的山里，远到没有任何烂事儿能烦扰我们。让犯罪见鬼去吧，我们要与世隔绝，等活腻了就哼着歌走到林子里，不带枪。”
Stephen看向他。
“如果你想过上不被烦扰的生活，”他说，“那座山得要远到你不能知道世界上有无辜的人在受到伤害。”
Tony停顿了许久，然后转头对上医生的目光。
“那真的需要非常，非常远。”他说，“我想那几乎不可能。”
“正是如此。”
Tony再一次停顿了许久，久到Stephen几乎以为他不打算再说话。他忽然垂下目光，笑了。
“没错，医生，”他把三明治的包装纸揉成一团，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正是如此。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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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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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建议：不要再试图读取失眠的人类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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